▲ 2012年7月,青海门源的油菜花海

▲ 日出后的黑马河

▲ 福州森林公园的暗绿绣眼

认识郑兰捷(@路人_丢丢)以后,“有点宅”的谢菲(@大猪麦田2011)喜欢上了旅行;受谢菲的影响,“好动”的丢丢也对鸟儿产生了兴趣。结婚后,他们周末一起拍鸟,假期一起旅行,性格互补又志趣相投的二人,一起谱写了一段又一段有爱的“侣行”故事。他们的故事里有摄影、有旅行,还有鸟……故事不长但格外生动。

两人的相识,竟是源于一台坏掉的打印机。此前,他们虽然同在@菩提守望 “三好”摄影群里,但从来没有单独聊过天。直到一次谢菲在群里吐槽,“要打印教案,但学校的打印机又坏了”,遇到同样问题的丢丢也跟着抱怨了几句,两人一来二去地聊起来,发现竟然是同一所学校的同事……缘分悄然降临,日后的无数故事就从这里开始。

认识丢丢之前,谢菲是个不太爱出门的人,喜好旅游、宅不住的丢丢改变了他。两个人都是老师,寒暑假都可以安排共同的出行。婚后几年,他们已经一起走过了西安、青藏线、川藏线、桂林、阳朔;马来西亚的吉隆坡、沙巴洲的仙本那、马布岛、神山……而就在这一周,他们即将带着丢丢的父母踏上十天九夜的台湾之旅。

和其他情侣的旅行稍微有些不同的是,“拍鸟”是他们俩在安排行程时一定会考虑到的因素。即使不是专程为了拍鸟,但一定要为之留出几天时间。2012年暑假,一直向往西藏的谢菲终于圆梦,夫妻俩和朋友包车一起走了趟青藏线。他们特意前往帕姆岭去拍了中国特有物种“四川雉鹑”。帕姆岭海拔4300米,只有一条环山路通到那里,这条路蜿蜒崎岖,时不时还有落石从天而降,让谢菲和丢丢在车里一阵心惊胆颤。当地的生活条件比较艰苦,没有厕所就不说了,连日常饮用水都得靠下雨时接的雨水。阴晴不定的天气,扛着摄影器材在山林里追鸟的“重体力劳动”让二人都有了辛苦的高原反应,把他们折磨得够呛。但美丽的风景、满足的“打鸟”收获,让这次旅行成了他们心中美好的记忆。在帕姆岭之旅的五个月后,丢丢发表了一篇《七月邂逅帕姆岭》的博客,她在博客里写道:“七月,邂逅帕姆岭……这里美丽宁静,是此次川藏南线之行最大的惊喜。”直到现在,丢丢都对这个世外桃源念念不忘,惦记着要再去一次。而谢菲也答应她:一定会的!

谢菲2003年开始玩摄影,一开始并不拍鸟。后来他受到父亲的影响,才慢慢接触鸟类摄影。“拍鸟的整个过程中,鸟的不确定因素,让人觉得拍到的东西很有成就感。”人像、场景,这些照片拍不好可以重新构图,重新拍摄,但是拍鸟就不一样——“你觉得今天这张图没有拍好,想明天再去拍,可是可能明天你就找不到这只鸟了;你拍到了‘标准照’,想要拍动态,可是候了几个小时,它就是不动……”这样的情况,在拍鸟的过程中时有发生,而捕捉这样“转瞬即逝”、不可复制的美丽,正是鸟类摄影的魅力所在吧。

说到鸟,谢菲能滔滔不绝地讲好久,那些难记拗口的鸟名、鸟儿身上微小不易分辨的特征,他都记得清清楚楚,侃侃而谈。而在认识了谢菲之后,丢丢才喜欢上拍鸟。对她来说,原本只是稀疏平常的鸟儿,从此向不同的方向展开:鸟儿可不是只有麻雀、燕子这几种,还有更多羽毛鲜艳美丽、体态优美的鸟儿,它们有着好听的名字:红头咬鹃、铜蓝鹟、红喉歌鸲……它们还有旁人不知的浪漫的情怀——比如在求偶时,公的白腿小隼会叼着红色的树叶送给母鸟,好似人类给情人送红玫瑰一般。“我慢慢发现,鸟好漂亮,很可爱。”

拍鸟从来都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。去拍丽星鹩鹛时,两人架着摄影器材候了半天,都能听到鸟儿的叫声了,可它就是不露面。他们来来回回地去了十几次,始终没有见着,非常遗憾。丢丢说:“拍鸟的人,总是吃不饱睡不好。”为了拍鸟,要早早起床,一整天下来,只能简单地塞点面包充饥,还得扛着沉重的器材跋山涉水,鸟儿也时常不配合,人劳累许久却只能无功而返——这时他们依然能苦中作乐地发挥阿Q精神,互相安慰着:“就当是亲近自然,锻炼身体了。”拍鸟虽不易却仍然让人甘之如饴,谢菲说:“我老想着,等自己年纪大了以后,能看着自己电脑硬盘里那些鸟的照片,那该多舒服啊。”发自内心的热爱是这些年坚持的理由,梦想总能让平淡的生活都闪闪发光。

除了钢琴,拍鸟就是谢菲唯一的爱好。有时候,谢菲很早就起床去拍鸟了,难免会吵醒美梦中的丢丢,但丢丢从不因此跟他生气,而是非常体谅、支持他。谢菲说:“我真的非常感谢她。”丢丢也爱上拍鸟后,两人常常互相比较作品、交流经验心得;两人一同出去旅行,互相磨合,甘苦与共。因为有了相同的爱好,成就了夫妻二人双倍的乐趣。

也许,这就是“侣行”的意义吧。(文/严晟文 周荣婕)

新鲜旅人.福建

半月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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主编:杨俊(@庄昇沉

本期编辑:周荣婕(@皮可汐)、严晟文(@严盖世

美工:周荣婕(@皮可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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